们破费。”
沈老太太接过话道,“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还说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话,家里又没将素月当客人对待,你爷说得对,你们现在都是该为朝廷好好做事的时候,有我们在,你就别太惦记家里,等到你的官位也升起来后,将来不也能像昌逸那样,夫妻一块调职,走哪儿都在一起,多好。”
那也正是左书意的目标,所以他迅速打起精神道。
“奶奶说得是,我一定会努力的,卓弟给家里来信了吗?他应该快到了吧?”
现在提起自家孙子,沈继川的心中就充满无限的欣慰与自豪。
“昨天收到信说,他已经进入新三省境内了,只是那边的路差,跟我们大安的路没法比,想要到地方,估计还需要些时间,为防不测,卫西军还特意派出将士护送他们去赴任,那些将士会就地成为驻军,有自己人在,这安全方面,我就放心多了。”
虽说西月已被纳入大安版图,但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在双方百姓心中的内外之分,还会相当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