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娘家的要求,深感愧对娘家人的巨大压力有关。
至于被其当作为压力发泄口的正宁帝,在其母妃死后,没有机会继承任何私产,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每位皇子按例该有的那些。
因不得圣宠,也没有机会得到皇上赏赐的私产,得不到入朝办事的机会,也就没机会得到什么油水红利。
对于那些有钱有闲,活得高人一等,还总想折腾,想要得到更多的人,何殊也觉不能理解,但她知道这些人的想法。
“人各有志呗,觉得大家同为皇子皇孙,谁也不比谁差,难免会生出不甘屈居人下的心态,说直白点,就是贪婪,欲望无穷,贪心不止,这世上永远不缺这种人。”
正宁帝叹息着摇摇头,不理解归不理解,但他当然明白贪婪乃是万恶之源的道理。
“真是想不开,不过皇儿也真是看碟下菜,一人一个方法,哈哈。”
何殊对此表示,她也没办法,是这些人不同的性格脾气,决定了他们更吃哪种‘合作’方式,为了能在短时间内取得最有效率的成果,只能选择对症下药。
像瑞王那种,只需用阳谋,愿者上钩即可,剩下那些基本都是既有野心,又很自负的人,还疑心重,想要牢牢的掌握主动权,就不得不采取一些行之有效的手段。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正宁帝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么荣郡王那边呢?你打算采取什么方法?”
“儿臣不打算采取任何方法,只要康郡王知道,荣郡王那边迟早也会知道,您只管等着,等您见过康郡王后,不出三日,那荣郡王也会主动送上门。”
次日刚下朝回来,正宁帝就接到康郡王已经候在御书房的茶水室的消息,他心情复杂的笑着摇摇头,并没有急着见人,而是按例先去换掉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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