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实在无法想象虞度秋缩在别人怀里软绵绵要亲亲的样子,想来应该是王阿姨夸大其词了。
这三天内,虞度秋一半时间在放纵,一半时间在休息——为了养精蓄锐继续下一场放纵。
柏朝一开始还会心疼他,后来架不住他一次次的挑衅和勾引,终于也不管不顾了。
他们疯起来可以一夜不睡,平复下来也可以心无旁骛地相拥而眠,每天早上睁开眼都是彼此的脸庞,说一早上的情话都不嫌腻。
但柏朝没有主动提及过往,虞度秋也就始终没问。
直到第四天早上,他一如既往地窝在对方怀里,柏朝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抚着他的头发,突然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就我们两个。”
虞度秋二话没说,起床收拾好自己,随他上了车。
周毅、娄保国和打扫完的王阿姨靠在窗台上,边嗑瓜子边目送车屁股远去。
“他俩去哪儿啊?再往西可都是山了啊。”娄保国问。
“西边……啊。”周毅若有所悟,“他们去那儿干什么呢……”
西郊别墅再往西,是平义市与邻市的接壤地带,地皮不值钱,幸运地没被房地产开发商们觊觎,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原生态的乡野风光,每逢周末或节假日,厌倦了忙碌节奏的市里人常常会拖家带口地来此地郊游,空旷的野地足够孩子们撒腿奔跑,淳朴的风景也足够大人们回忆单纯的童年。
今天恰好是周六,又赶上阳光明媚,来郊游的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就堵了起来。
柏朝降下车窗,清爽的山风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一扫等待的沉闷。
“以前没这么多人的。”他有些抱歉地说,“早知道改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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