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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朝扶着虞度秋,贴在他耳畔说:“杜书彦不对劲。”
虞度秋此刻也稍微冷静下来了,神志重新归位,仔细一想,的确如此。
杜书彦好歹是个董事长,游艇这种东西就算没买过也坐过,怎么会突然晕船晕得这么严重?
他们午饭都没吃,不可能是食物中毒,杜书彦只喝了两杯果汁,警察不可能在果汁里下药,何况他们怎么知道杜书彦会喝哪杯……等等。
虞度秋倏地抬眼,不可思议地盯住被挟持的老人此刻痛苦的脸。
只有一个人知道杜书彦会喝哪杯——端来果汁的人。
杜书彦绝不会喝别人端来的饮料,但洪良章是他信得过的自己人,所以毫无戒心地喝了。费铮面前的饮料也是洪良章放的,但当时他忙着给洪远航发消息,部署撞游艇的行动,侥幸逃脱一劫,否则此刻他们早已落网,根本无需这么多周折。
摇摆的战车并未偏向敌人,而是经过艰难抉择后,回到了最初的归宿,以他垂垂暮已的残躯,守护他珍爱的小国王。
虞度秋只觉一股热流迅速上涌,立即低头眨了眨眼。
柏朝偏要在这时候取笑他:“现在可不是哭鼻子的时候,少爷。”
虞度秋恼恨地瞪他一眼,但也忽然有了面对这一切的勇气。
棋局已至尾声,而他的棋子,一颗也没有丢。
他没有重蹈覆辙,他护住了所有人。
费铮也不是傻子,很快从杜书彦的异常中察觉了端倪,霎时间火上浇油,手指狠狠掐紧:“老东西!你给他喝了什么?!”
洪良章几乎窒息,嘶哑地回:“你、你给少爷喝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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