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你身边人都要背叛你了吗?”
虞度秋不断重咳,说不出话,站也站不稳,更别说走路。
柏朝面无表情地将他拦腰抱起,不耐烦地催促费铮:“少说废话,去哪儿?他沉死了。”
从纪凛的角度,刚好能看见虞度秋的脸——他嗔怪地瞪了柏朝一眼。
……这种时候还他妈打情骂俏!
纪凛无语至极,忽然瞧见虞度秋的目光流转,竟遥遥落在了他藏身的地方,并轻轻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让他别行动?可整艘船内目前恐怕只有他一人没被挟持,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纪凛尚未想明白,费铮便领着几人离开了他的视线,看方向应该是去了船首。
不管了,先跟上去看看情况再说。
纪凛心一横,举枪悄悄追上。
方才撞晕过去的孙船长悠悠转醒,意识回笼,感觉全身骨头剧烈作痛。
强烈的阳光照得他脑门冒汗,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在露天甲板之上,双手被缚于身后,嘴巴被胶带封住,左右都是他的船员。
两条细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腿的主人是一个身材干瘪的小年轻,约莫二十出头,扫把眉下一双小眼睛紧张地转来转去,来回踱步的速度很快,似乎十分焦虑。
孙船长很确定原先船上没这号人物,那他是怎么上船的?自己怎么会被这种瘦胳膊瘦腿儿的小家伙绑架了?
比起他的满头雾水,大副则全程清醒。
他十分钟前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船员被持枪劫匪赶到了这儿,绑在主甲板外圈的护栏上,但奇怪的是,那两名新来的船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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