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也不知道答案,恐怕要等穆浩恢复精神后才能获悉实情。
雨声哗哗,不绝于耳,四周人声短暂地沉寂了片刻,虞度秋忽然察觉,他们两个说了半天,柏朝一声没吭。
黑暗仿佛在他们之间隔了道屏障,即便皮肤相贴,他也感受不到平日那高于常人的体温。一丝莫名的怪异感蔓延上心头,虞度秋试探着轻轻“喂”了声。
“我在……怎么了?”柏朝像是悠悠转醒,声音透出一丝慵懒疲惫。
虞度秋心定了定,跟他开玩笑:“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
纪凛冷哼:“要说晦气话你俩悄悄说去,别让穆哥听见。”角落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大概是纪凛给穆浩盖上了自己的外套。
虞度秋遂了他的意,仰起头,嘴唇贴着柏朝线条利落的下颚线,往上寻到了耳朵,低声说:“我们说我们的,别理那个小古板。”
柏朝的手臂收紧,稳稳抱住他,也贴到他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音量,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不会的,这儿太黑太脏了,不适合你。”
虞度秋笑了:“那谁适合死在这种地方?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