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还有人陪我一起看。”
“谁?”
“好像是孙医生?还是我的心理治疗师来着。”
柏朝垂下眼,继续给他揉手:“挺有成效,现在不怕了。”
虞度秋:“怕是不怕,但看到那些穿警服的还是有点讨厌。”
身着警服的纪凛:“……你好像不小心说出了心声。”
“不谈这些陈年旧事了。”虞度秋的话题说转就转,抽出了手,“去拿酒来。”
柏朝很快去而复返,捧来了一瓶红酒,暗红的酒液装在墨绿的玻璃酒瓶中,交叠成一片漆黑。
虞度秋甚至准备了高脚杯,各倒了小半杯:“产自巴克龙酒庄,知道背后的寓意吗?估计你不知道。”
纪凛:“没你博学多识。我不喝,大白天的,谁会在这种地方喝酒?”
虞度秋压根不理会,也并不觉得在坟墓前喝酒有什么不妥,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个酒庄由孟德斯鸠为他的挚友而创办,每当挚友出征时,他就会准备好美酒,为挚友送行,期盼他凯旋归来。后来孟德斯鸠逝世,便由挚友的妻子传承了这一习俗,所以,巴克龙酒因爱而生,既是友谊,又是爱情。请你和穆浩喝一杯,很应景吧?”
纪凛避过了这个问题,说:“我不喝,你给他敬一杯吧。”
虞度秋略露诧异:“喝一口又不会影响工作,这点面子都不给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不是朋友不朋友的问题。”纪凛踌躇了会儿,无奈道出实情:“我最近睡不好,在吃安眠药,不能喝酒。”
虞度秋一怔:“什么时候开始的?”
“姜胜绑架你那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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