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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洪良章想起一事,往口袋里掏了掏:“少爷,手表。”
虞度秋看了眼失而复得的鹦鹉螺,苦笑:“这手表怕不是有什么诅咒吧,怎么穆浩戴了就出事,我戴了也出事。”
洪良章一听立马缩回手:“喔唷,还真是,那别戴了,我请个师傅驱驱邪。”
“您怎么越来越迷信了,我开个玩笑,它要是真这么邪门倒好了。”虞度秋拿起手表,扣上手腕,“巴不得出事,出事就有线索,就能尽快破案,我就能继续享受去了。”
几人聊着聊着便到了二楼,音乐厅内的狼藉已被收拾干净,只有天花板上的大窟窿还没修补,角落里有样东西银光闪闪。
虞度秋走过去捡起来,是那颗银骑士,不过马头已经被掉落的空调砸断了,不知所踪。
“去把我书房那盘棋拿过来。”虞度秋饶有兴致地看向柏朝,“昨晚我的话还算数,你要是能赢我,就给你弹一曲。”
“我赢不了你。”柏朝干脆道,“但你要我陪,我随时奉陪。”
周毅与娄保国合力将沉重的棋盘和剩余棋子抬了过来,又拖来两个沙发椅,周毅还想围观会儿,被另两位识相的人一左一右架走了。
音乐厅大门轻轻带上,厅内空旷得令人感到孤单。
“开始吧。”虞度秋坐下,摆放好棋子,“你先。”
柏朝没有异议,用没受伤的右手执棋,第一步便出动了那颗断裂的骑士。
拖着残破的身躯,怀着一腔孤勇。
棋局开始得快,也结束得快,虞度秋将死了对面的王,看了眼表,才过去一刻钟。
“你今天好像没有上次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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