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天,也该消沉够了。他说什么了?”
“纪队没来消息,是怡情酒吧那儿的监控拍到了他。”
虞度秋诧异:“他又去那条巷子了?不怕被他们局长看到?”
“没去巷子。”洪良章神色微妙,甚至有些迷惑费解,像老年人搞不懂年轻人为什么要熬夜,爷爷搞不懂孙子为什么那么爱玩手机,“他直接进酒吧了,怎么说呢……看样子有点奇怪……”
娄保国大喇喇地:“肯定是去借酒消愁了呗,有啥奇怪的,小纪同志那么正经古板一人儿,喝也喝不醉,说不定喝完还要检查一遍酒吧的消防安全措施合不合格呢。”
洪良章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说他去喝酒奇怪,是穿得奇怪,他平时不是穿黑色就是穿白色,但今天……穿了件印满花和蝴蝶的衬衫,头发抹得油光发亮,我反复看了好几遍才确定是他……他该不会是受打击太大,释放天性了吧?”
作者有话说:
柏朝:现在站在大家面前的,不是柏朝,而是钮钴禄氏柏朝了。
纪凛: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