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回:“柏朝刚才受伤了,我让老周送他去医院包扎。”
等的就是这句话。纪凛在心中表扬了他一句“识相”,接着佯装不知情地关切道:“啊?怎么在办公楼也能受伤?出什么事了?”
“我们在小会议室里做了些事,不方便说。”虞度秋促狭一笑,“他太倔了,不小心伤了他。”
“……”
……默契靠谱个屁!指望虞度秋说出人话不如指望石头开花!
赵斐华咦了声,奇道:“不会吧,你就五分钟?”
虞度秋:“……”
娄保国叹息:“终于到了和你道别的这一天,斐华,很高兴和你共事这么多年,以后记得,少说话就不会死。”
裴鸣轻笑,打破了他们这一隅的尴尬:“度秋,这位是?”
虞度秋顺着他的话介绍:“哦,这位是新金分局的纪警官,负责调查我二叔的案子,近期我们经常碰面,为了尽快找出凶手。”
纪凛顺势朝裴鸣伸出右手:“裴先生,我听说过您的大名,久仰。”
裴鸣没有多数富商那种颐指气使的架子,或许是因为父亲的事,对警察有所忌惮,迅速站起回握:“我只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哪儿比得上你们出生入死为人民服务的,说久仰真是抬举我了。纪警官的名字我也有所耳闻,前阵子舍弟给你们添麻烦了。”
纪凛的手摸到了一样硬物,低头一看,是裴鸣手指上戴的一枚硕大的翡翠戒指。
苍翠欲滴,玲珑剔透。
他心里迅速下沉。
裴卓这个哥宝,果然跟他哥告状了,连负责审讯自己的警察名字都告诉了他哥,显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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