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允许不准上桌。”
柏朝紧紧握着筷子,手指骨节因用力而突出,数秒后,他重重扔了筷子,走出座位站到一旁,脸色铁青:“我不认为我做错了。”
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娄保国突然觉得,上飞机前自己的那个问题有了明确答案——如果有人能让他不计对错、甘愿领罚,除了父母,恐怕只有他的媳妇儿了。
虞度秋理都不理,对刚从休息舱送餐出来的乘务员说:“这道鱼做得真不错,让董师傅过来一趟。”
乘务员立马去喊了,舱内气氛尴尬,满座寂然无声,谁也不敢再动筷,在心中默默同情可怜的小保镖。
别人都是扇一巴掌再给颗枣,虞度秋反其道而行之,给颗蜜枣再狠扇一巴掌,堪称不走寻常路的典范。
没一会儿,穿着一身雪白厨师服的董永良急忙赶来:“少爷,怎么了?菜不合胃口?”
虞度秋微笑:“这道清蒸鱼做得跟家里一模一样,能在飞机上利用有限的条件做出同样的味道,真是难为你了。”
董永良一听是夸奖,笑容满面道:“谢谢少爷。”
“您做的时候试吃过吗?”
董永良摇头:“没有没有,少爷您不喜欢别人试吃,这点我绝不敢忘,我只是记住了每道菜的调味配比而已,凭记忆做出来的。”
虞度秋满意地点头:“不愧在我家干了这么多年。”
董永良嘿嘿一笑,憨厚老实。
“柏朝!”虞度秋突然高喊,紧接着语气陡然一变,情意绵绵道:“我想睡你。”
“??”董永良眼睛瞪得像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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