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却越靠越近,圈着他的姿势近似拥抱,磨磨蹭蹭地解了半天。
“……好了没?你的头发很痒。”
“好了。”虞度秋起身,顺手在他头上薅了一把。柏朝的短碎发发质偏硬,有点扎手,但很野性,尤其衬他这种硬朗深刻的五官。
柏朝仰头,扬起眉梢:“腿也绑着。”
虞度秋打了个哈欠,漠然离开:“我可不会给你跪下,自己没手吗?”
这时,套房门开了,卧室外传来推车的滚轮声,不一会儿,洪良章推着一辆三层餐车出现在卧室门口。看见房里还有个被绑着的人,只是愣了一下,居然没多惊讶,什么都没问,尽职尽责地将餐车上的早餐一样样放到圆桌上。
柏朝露出嘲讽的眼神:“看来你经常把人绑在房里。”
“我通常不会留人过夜,你算是头一个。”虞度秋走向浴室,回首道,“我家有个专门的地下室用来绑人,你感兴趣的话,下回带你去体验一次。”
柏朝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见。
虞度秋权当没看见,也不在乎,进浴室冲澡去了。
等他半小时后出来时,洪良章已将桌布与早餐铺陈好,三层的托盘,一层是中式粥面点心,二层是法式可颂果汁,三层是美式色拉咖啡。
柏朝自行解开了尼龙绳的束缚,被绑了一晚上的长腿尽情舒展,正坐在桌边,自顾自地吃一碟松茸素饺和一碗鲜虾烧骨粥。
洪良章立在一旁,无奈道:“少爷,我有阻止过他……”
虞度秋摆摆手,示意无妨,在柏朝对面坐下,手肘撑着桌面,手掌托着下巴,微笑看他:“松茸和虾都壮阳益精,多吃点。”
“咳!”柏朝捂嘴,停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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