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足,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部落人这么玩得开吗?
虞羔见她神情茫然,不由热心道:“你是不是不懂?你阿姆没教你?要不要我来教你?”
虞雵又点头,同样很热情,“我也可以教你。”说得毫不扭捏,姿态大方又大气。
教什么?怎么教?亲手教?还是亲自示范?她阿姆近来沉迷打铁,还真没给她上过什么生理课。
虞羡突然有点怕怕,这走向,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头,下意识发问,“谁教你们的?”
“我姨啊,羍子阿姆,她说,不想找伴伴也没关系,我们的蒂蒂,就是为了让我们快乐而生的,根本不需要别人来帮忙。”
虞羔去学养蜂的阿姆虽然不在,但她姨在,没耽搁她学习必须知道的行经期生理知识。
虞雵也直白回她,“我阿姆说,要是暂时不想找伴伴,就得学会自己找乐子。别憋着,没意思。”
虞羡瞬间想起,小时候听到的‘大人的乐子’,她觉得,她真的,再也无法直视乐子这个词了。
“我阿姆说,我是我身体的主人,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做主,”虞郖蹲下身,把自己埋入水中,摇头晃脑道,“我觉得,她说得对,但她还是个大骗子,她就是想丢开我,不想管我了。”
虞羔听了,哈哈大笑,不客气地嘲笑她,“你怎么这么宝宝?又不是三五岁的小崽,怎么还离不开阿姆?我们长大,就是为了做自己的主人啊,不然,你长大干什么?”
小伙伴你来我往的话中,无一不是在透漏这么个意思:我对我的身体,拥有全部的探索权、控制权、主导权。人生,同理。
虞羡仰头望月,心想,如果早知道这个原始人都知道的真理,过去的她,是不是就不会走那么多冤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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