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委屈得直咩咩。
虞羡忍俊不禁,喂了一把干草,薅了一把暖烘烘的羊毛,安慰被抢了地盘和食粮的小可怜,别怕别怕,新室友要吃早开吃了。
顺带一提,小白白本是被族群遗弃的小可怜,跳羚只有腹部是白色,其他部位都是草黄色,它因为长相与众不同,被赶出了族群,被憨憨爸顺手牵走。
抱着一堆干燥的木头回到小木屋,虞羡习惯性抬头,发现小溪对岸,过了午时,依然不见炊烟升起。
这可是第三天了,虞羍那家伙搞什么鬼?不会生病了吧?她心里嘀嘀咕咕,将木头放在壁炉边,想了想,又出了门。
天气依然阴沉沉的,不见阳光,天空又飘起了细碎的雪粒子,虞羡蹬着鹿皮木底靴子,咔擦咔擦,走过结了冰渍的溪岸,拨开枯萎的灌丛,敲响低矮的小木门。
半天没动静,她心里一急,砰砰拍门,叫道,“羍子,是我,你再不应答,我就进门了。”
然后,虞羡就听到了少年嘶哑着嗓子,瓮声瓮气的回答,“我没事......你推门进来。”
虞羡一进门,就觉得冷飕飕的,她的小伙伴坐在小床上,笼着张黑色的熊皮子,鼻子眼睛红通通的,幽蓝的蓝星花感觉能滴出水。
她直冲壁炉,掏出火镰火石火油子,速度生了个火,等屋子里有了光,才把小木门阖紧,掉头又摸上虞羍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虞羍下意识低头,蹭小伙伴温凉的掌心,感受到那来自勤学苦练的粗粝触感,忽然回过神,脸上一僵,扭头往床里侧缩了缩,嘟囔道:“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这点高热,虞羡倒不怎么担心,原始人身体素质相当强悍,自愈力超强,还真没人死在单纯的感冒发烧上。
但人病了,会难受是真的,她看了眼神情恹恹的别扭少年,拎起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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