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训练小崽,还能苟一苟。
虒兽小崽体形堪比大犬,活泼又凶残,带了猫科天性,玩心一起,很爱戏耍弱小的猎物,虞羡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疼晕过去。
她紧紧握住手中仅剩的凶骨匕首,狼狈地东躲西藏,试图远离监场的母兽,伺机逃离,不知不觉,将混乱的战场挪移到母象所在地。
沉浸在丧子之痛的母象,默默看着这欺凌场面,忽然怒了,扬起巨大的蹄子,朝着虒兽小崽踢去,后者机灵的一溜烟跑回母亲身后。
虞羡立刻抓住机会,躲到高达三米、重达五吨的母象身后,成年虒兽很是愤怒,朝母象龇牙嘶吼。
母象毫不示弱,冲过去就是一通踩踏顶撞,霎时地动山摇,尘土飞扬,成年虒兽再不甘心,只能带着两只小崽灰溜溜撤退。
经此劫难,虞羡差点横遭开膛破肚,伤势更加沉重,她倚在开满金色绒球花的三角叶树下,几乎是奄奄一息。
母象救下人类幼崽,又回到自己死去的幼崽身边,沉浸在它本能的悲伤中。夜幕降临,沁凉的晚风中,隐隐传来同族的呼唤声,它充耳不闻。
虞羡挣扎着爬起来,撸了把三角叶树的枝叶,揉出汁来糊在伤处,用破损的布条大略裹好,就沉沉睡去。
再睁眼,天色将明,不远处,悲伤的母象披着晨光的剪影,依然徘徊在死去的幼崽身边,不愿接受这悲哀的事实。
虞羡口渴的不行,找到一丛酸浆草,摘下食指粗的根茎,扒去浅红的外皮,就迫不及待塞入口中,虽然能酸倒牙,但生津解渴。
她把能找到的酸浆草都摘了,回到三角叶树下,整个人疲累得不行,摸了摸额头,感觉能烫熟鹌鹑蛋。
虞羡虚弱地躺在落满金色绒球花的地上,不远处的小象身上停满了蚊蝇,母象扇着蒲扇般的大耳朵,扬起鼻子,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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