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充斥着小崽们尖利的嗓音,每个人手上都在忙,嘴巴也在忙,就没个安静的时候。
盐果木很多,虞羡选了个僻静的角落独占了一棵,在地上铺上干净皮子,坐在边上,斯斯文文的托起果串,用飒飒妈留给她的骨匕,动作轻巧的刮起了盐霜。
羍子就在她隔壁,他用的是被磨得很锋利的石片,趴在地上昂着脑袋,直接凑上果串就是一通刮,动作很是熟练。
见虞羡看过来,他用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不停,一脸骄傲,“我三岁就会,等我刮了阿姆要的,帮你。”
虞羡听了,第一个念头就是:羍子阿爸,可做个人吧,三岁的崽,也忍心使唤?
看到小伙伴那熟悉的一脸骄傲,她顿时想起某无耻男人鸡娃的骚操作,想起被哄骗着提前继承倒尿罐事业的骄傲羍子,想起被哄骗着把自家草棚堆满木柴的骄傲羍子。
一个没忍住,张口道:“你到底是不是你阿爸亲生的?”
羍子就嗯了一声,特别自然的点头:“我不是阿爸生的,我是阿姆生的,阿爸是阿姆第二个伴伴,明年要一起生崽。”
虞羡愣住了,没想到自己随口玩笑竟然戳中了真相,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你阿爸对你挺好。”
她都没看出来他不是亲生的,两人相处看着就特别融洽。
听到小伙伴的夸奖,羍子更加骄傲了:“我阿爸是最棒的。”
虞羡的脑子,顿时响起了羍子阿爸常说的那句“你是最棒的”,抿嘴好笑:“行行行,你阿爸是最棒的,抢你小鱼干时也是最棒的。”
羍子傻眼,小脑袋猛地轰然倒地:小鱼干是他心底永远的痛。
痛心不已的他偏过头,泪眼汪汪的问小伙伴:“我们什么时候再做小鱼干?到时我不带回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