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羍子和羔子好奇的看着她,也有样学样。
搞定了尿罐罐,羔子还想玩水,羍子就喊虞羡:“羡子,我们去采野菜,让羔子一个人玩。”
虞羡一早就吃了几个果子,早饿了,想早点回家喝肉汤,果断跟着羍子走了。
她和小伙伴先去了草屋,认真地擦了一身驱虫水。
不远处,老人消瘦的身影隐没在半人高的植物丛中,正蹲地上拔草。
虞羡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这种地里的累活,肯定和她这样的小崽子无关,没什么好看的。
种植园外,灌木丛和野林之间的大片空地,就是野地,低低矮矮,长满茵茵绿草,还有小花小灌丛。
虞羡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可以吃的野菜,她看羍子拔什么,就跟着拔。
羔子没人陪,很快就自己跟上来了。
见虞羡好像不怎么懂,以为她生病太久忘了,就热情的给她做科普。
然而她总是认错,各种张冠李戴,最后就变成了很会纠错的羍子做主讲。
比如咕咕草,羍子扯出来给虞羡看过,还一板一眼的指给她看,这个要挖根茎,最好等天冷了再挖,洗干净生吃,甜甜的。
虞羡看着小伙伴手中那把带泥土的米白色细根根,感觉有点像地球上的茅草根,亲切之感陡生。
还有一种很像折耳根的野草,因为味道吃起来很腥,被叫做腥腥草。
羍子都不稀罕拔它,就扒拉着叶子很嫌弃的说,大家伙都不爱吃,就大巫很爱吃。
曾被折耳根刺激得差点原地出殡的虞羡,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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