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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摸了摸她扭伤过的手腕和骨裂过的手臂,笑了笑,没说话。
憨憨爸则摸着崽的小脑袋,开心道:“崽真棒!我们是第一。”
虞羡怀疑自己得了个鸡娃的虎气爸,就不知道能当狩猎队大队长的妈是什么品种的妈了。
等每个崽都夹满一碗福蛋,大釜里的水也凉了,看热闹的人就开始用手捞蛋。
吃福蛋可不是五岁崽们的特权,部落人可不会鼓励小崽吃独食,要过节就大人小崽一起过。
流落到大釜中心和藏在草窝里的蛋不好捞,洗刷干净的小崽子们就被扔进大釜里,这是节日庆典又一流程,算是感恩回馈大家伙素日的辛苦看顾。
虞羡不知其中内涵,很想表示敬谢不敏,但她也是被扔进去的一个。
她打定主意,这捞出来的蛋,小孩子“洗澡水”泡过的蛋,她是绝对不会吃的。
而且,虞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要是有小崽子在釜里尿了,自己不说,别人都不会知道啊。
只是想想,她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地球上超市的草莓里还能被熊孩子藏针呢。
看着捞福蛋捞得兴高采烈的小伙伴们,深受过往荼毒的虞羡,很是羡慕对方的天真无邪。
福蛋被捞空,庆典结束,广场上还有大量煮好的去秽水。大巫提供的草药方子,参加仪式的崽崽亲友团共同准备的。部落的人都可以去舀,给自己淋一通,去去秽气。
多数时候,这个环节会被过成泼水节。大家互相泼水,以示敬意,哦不,是以表同族情深。
眼下狩猎队归来,大家都关心猎物分配,一听说族长召集人手处理猎物,就揣着福蛋,一窝蜂去了野林外的小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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