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不重要。”
在她面前,他的骄傲和自尊就像一件华丽的外衣。过去,他会在她想让他脱下这件外衣时,在她面前一丝|不挂,可更多时候,他都紧紧穿着这层漂亮的衣壳,在她面前总是骄傲而漂亮的。
他不需要怜悯。
容厌闭上眼睛,唇角扬了扬。
许多话,好像都不用再说一般。
两情相悦的滋味,如何能不让人上瘾。
“我确实不在意这只眼睛,能有一只看到东西,便足够了。只是……”
他像是被晚晚的坦诚感染到了一般,声音忽然变轻、变低,变得很没有底气,难以启齿。
“我,是不是……很难看。”
算来算去,他最有底气的、最让他如鲠在喉的,都是他的皮囊。
不谈与楚行月相似的唇形,他的长相,过去总归算得上极为俊美。
他曾玩笑一般将真话说出口,可如今他留下了她,她要面对的,却是已经变得这般丑陋的他。
晚晚怔怔看着他。
他确实说过一些“以色侍人”的话,可容貌,从来都仅仅是他的锦上添花啊。
晚晚心生不可思议,捧着他的脸颊,凑近过去,望着他的左眼,一字字诚恳地想要让他知道:“你见到过波斯来的猫吗?有一些,它们的两只眼睛是不同的颜色,我曾经见过一只,它的眼睛一只灿金,一只湛蓝。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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