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控制着身体内不断如火舌般乱窜的欲望的同时,听的也很认真,他就知道,不是他疯了,不是他觉得荒谬,现在的温窈与从前所改变的不是一丁半点,外貌可以改变,可是性格却不是一天就可以变化的。
曾经他甚至怀疑自己有精神疾病。
对心理学颇有研究的他向自己下了“妄想症”的定论。
那些见不到温窈的日子里,他近乎于自虐的滥用药物,他越是控制的情感,却在一次次的绝望中不可遏地滋长、发芽疯长。
他一遍遍地反复咀嚼回味在她身上调查的往事,然而就像是有把利刃将温窈的人生劈成两部分,从前,她是生长在苦难中的杂草,后来某一天,她却忽然成为亮眼的玫瑰。
他喜爱玫瑰,不屑于杂草。
温窈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她靠近傅清,得到他隐忍的闷哼声后,他这样压抑的反应很好取悦了她,所以她好心地凑到他耳畔,轻笑两声。
温窈柔声,“傅清呀,你因为过去没有能够救下别人,哦不,你因为别人因你而死的经历所以一直耿耿于怀,你希望可以做到尽善尽美,你希望可以做所有人的救世主。
可是你太差劲了,你救不了任何人,你为我包庇了金宇珍的死,你也为我同样隐瞒了陈重的死。既然是救世主,是只当我一个人的救世主吗?”
药物所带来的燥热与听到这些话所感受到的冰冷同时游走在男人身体内,他的小臂绷的很紧,再没了平日优雅矜贵自持的模样,任何人看到他现在颤抖着发梢凌乱的模样,都不会与他过往联想在一起。
温窈继续道,一点点冲破着男人最后那道心理防线,将他虚伪表皮残忍地撕裂开来,使得他面对自己丑恶、与她同样腐烂生朽又病态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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