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翔此时已经面如土色,害怕得快要尿裤子,伏跪在地涕泗横流,连连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臣再不敢了。”
“家父任兵部侍郎一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殿下饶我一命吧。以后,不,从现在开始,臣一定谨记在心,再也不敢逃了。求殿下饶命啊……”
他害怕得不断用力磕着头,直到石板上都磕出了血迹,可见有多用力。
睡得好好的被打扰,谢珏本就不耐烦,眉头冷冷压着,根本不听他的求饶,没有一丝动容,语气极为冷薄地吐出几个字,“临阵脱逃按照军规,处极刑。”
“拖下去吧。”
方翔眼睛瞪大,当场被吓得尿裤子,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殿下饶命啊,家父,家父乃是兵部侍郎啊,还,还是兵部——”
谢珏冷笑一声,声音更厉了,“兵部侍郎?”
“区区一个兵部侍郎的儿子,孤还不放在眼里。军规森严,今日便是皇子孤也照斩不误。”
“拖下去公开行刑。孤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军中临阵脱逃便是这个下场。”
“是。”
那方翔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地上拖出了长长的水迹。
被吓得尿进了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