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两句:“也不知道这馋嘴随了谁。”
随你!
娄路回心中下意识的接道,但他不敢说,于是轻咳一声,举了举手上的花:“我去把花插起来,你们先吃。”
田宓实在不咋相信丈夫的审美,所以等吃完饭,梳洗好后,她便拿出剪刀,哼着小曲儿,开始修剪瓶子里的花枝。
她喜欢花,但是没想到丈夫坚持三年为她摘花。
曾经只以为是一时的浪漫,事实却是除了最寒冷、或者出任务的时候,从不曾间断过。
尤记得刚开的知道丈夫会送自己花时,家属院里还有不少军官效仿。
但真的坚持下来的,只有丈夫一个人。
想到这里,田宓眉眼弯起的弧度更大,嘴里哼着的曲调,也变成了‘最浪漫的事’。
“在哼唱什么?銥嬅挺好听的。”娄路回哄好孩子后,回到房间就见到妻子披着及腰长发,哼着他从未听过的曲调,眉眼放松的摆弄着花草。
虽然没有歌词,不知其意,听在人耳朵里,却莫名叫人心中甜蜜,他从身后抱着人,侧头亲了亲妻子的粉颊,低笑问。
哼了什么歌,自然是不能说的,田宓笑道:“心情好,随便哼的。”
娄路回也就随口一问,闻言将下巴抵在妻子的肩膀上,眯上眼,语气慵懒问:“还挺好听,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就是想起来...我们结婚前你求婚的事情,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雪,你带着战士们进山打猎,猎了好多野猪,还给我带了梅花,藏在包里都压扁了,你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当时那种忐忑、期待又窘迫的心情,别说三年,就是一辈子,娄路回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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