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气,虽说不是非田芯那姑娘不可,但他私底下也跟自家儿子提过几嘴,本来还想着今年过年,人姑娘满二十岁时叫儿子回来相看的,这下全泡汤了。
瞧瞧老东西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模样。
越想越气!
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于是气恨了的柳政委直接动手开始翻箱倒柜拿东西。
呵呵...茶叶就够吗?酒也都拿走!
一点渣子都不留!
看着角角落落,连背着妻子偷偷藏起来的一瓶好酒都被老友翻了出来,汪旅长心里滴血却也不敢多说个不字。
为了儿子,他牺牲太大了。
九月下旬。
南方白天还时常有三十度,北方却已经只有十来度了。
田宓他们几人已经习惯了两边的温差大,但第一次来到这边的周母与田隽却委实惊了惊。
这年头消息闭塞,大多人连村子都没出过,就比如田隽。
而周母,虽然在政府做了一辈子,但也是坐办公室的,北京都没离开过。
虽然一直知道越往北方越冷,却也没想到差距会这般大。
三天多的时间,不仅所有人的着装,从单衣到了如今的厚实外套,就连入目所及的景色也从绿意盎然变成了草木黄落。
直到一行人全部坐上了车,周母还在看着车窗外感慨:“这才九月份,眼瞅着都要穿袄子了,真要到了冬天,那得冷成啥样?真能吃得消?”
田宓笑着安慰:“其实也还好,屋里头烧炕呢,习惯了也不冷,而且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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