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最后面,寻了个视野最好的位置,对准吉普车里的军人,一脸凶狠的戒备。
其余五个人则晃悠着长刀与木棍骂骂咧咧上前,冲着车里面的人叫骂:“妈的,鳖孙,赶紧给老子出来,要不是担心弄坏了老子的车,隔着车玻璃都能干掉你信不信?”
这话说的,俨然是将吉普车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鬣哥,芸姐说里头有女人跟孩子,还说是好货,不能给伤到。”男人身旁一个略年轻的男人提醒道。
“滚你妈的,老子要你提醒?你是我手底下的,还是王芸那老女人的手下?少他妈给老子吃里扒外,小心老子崩了你。”叫鬣哥的粗壮男人回身给了小弟一个响亮的耳刮子,嘴里更是一连串的问候语,言语之间,对那个叫芸姐的很是厌恶。
莫名被打的男人捂住被扇到麻木的脸,垂下头,掩去眸底的凶意,嘴上努力讨好:“鬣哥您别生气,我也就是嘴贱,不会说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不是担心王芸那老女人乘机跟东哥告状吗,万一有个磕碰,影响了货物的价钱,到时候明明咱们哥几个才是大功臣,却被她借机抢了功劳得多憋屈。”
这话一出,鬣哥本就阴狠的面色更下凶残几分:“妈了个巴子,她王芸算个屁!”
话虽这么说,行动上到底还是顾忌了几分,显然对小弟口中的‘东哥’很是忌惮。
所以再次开口时,那叫鬣哥的虽然依旧骂骂咧咧,但语气中的杀意明显缓和了些许:“你们,还要小命的就给老子举着双手下车,不然老子叫兄弟们在外头直接毙了你俩,一样能把娘们儿带走知道不?要不是不怕死的,老子我也不差换两块玻璃的钱!”
娄路回与汪临坤又对视了一眼,这一次,两人的眼底已然漫延上了寒冰。
车里的女人跟孩子是他们的逆鳞!哪里容得下歹人生出恶毒的注意?
两个男人都是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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