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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小家伙叫的田宓面上都囧了囧:“我们是部队的,大叔是哪个农场的吗?”
“六五二农场的。”大叔说着抽出别在腰间的烟袋,避着风点火。
等他抽了一口,田宓才继续问:“大叔,您贵姓啊?
“小丫头想搭车?”
被人家一眼看透企图,田宓也不怵,她笑道:“是啊,我们过来接人的,要是能搭上车可是省了不少功夫。”
主要还是天快黑了,如果自己骑车回去,就得打着手电筒摸黑了。
到时候风吹的树林沙沙作响,时不时的再来几声狼嚎,哪怕没有危险,多少也叫人毛骨悚然。
大叔又抽了口烟,轻咳两声才眯眼道:“我姓胡,等下将你们的车放到拖拉机车斗里就行。”
这是答应了,田宓眼神晶亮:“谢谢胡大叔!”
胡大叔摆摆手:“顺路罢了。”
这时候的人大多热情,别说顺路了,有时候就算是相反的方向,但被人求助时,也是能帮尽量帮。
因为回程的腿保住了,蔫哒哒的田宓再次满血复活,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大叔聊着天。
胡大叔瞧着不大好接近,但真的聊起来,是个很朴实的人。
尤其在她有意透露出自己丈夫,跟六二一农场的场长程朗是好朋友后,胡大叔的态度就更亲近了几分。
三个人站在一起聊天,时不时的再围着站台溜达几圈暖暖身子,还没走上几圈,就听到了蒸汽火车呼哧带喘的熟悉鸣叫声。
“来了!”田宓立马探头张望。
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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