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井渺难受地揉鼻子,感冒的不适症跟着苏醒的神经一起回来,他鼻塞得脑袋疼。
“别太用力,会耳鸣。”席斯言单手抱着他,扯了纸巾捏着他的鼻子让他吹鼻涕,“什么时候回家的?不舒服?怎么不让哥哥去接你?”
井渺眯着眼睛被alpha照顾,拨浪鼓摇头:“今天是老教授的生日,他给大家放半天假。那些哥哥姐姐都去玩了,渺渺就回家。”
席斯言把装了温水的保温杯凑到他嘴边:“下次让我去接,不许一个人自己跑回来。”
“我想给哥哥惊喜嘛。”井渺亲了他的脸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渺渺回来就睡着了。”
“嗯?你只惦记着回来看席乐生。”alpha佯装生气,“我是不是说过不能一回家就脱袜子?”
“可是我热。”井渺不满地噘嘴,小心看了一眼席斯言的表情,又黏糊糊地凑上去,“哥哥对不起嘛。”
“热也不行,你还在感冒。”席斯言叹了口气,他拿他比小婴儿还不省心的ea有什么办法,“下次可以换薄一点的袜子,但是不能光脚,大毯子都放在地上,要记得盖。”
“好。”井渺乖乖地左脚按右脚,“渺渺听话。”
井渺又不舒服地去搓揉人中,痒的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席斯言拽了他的手,看到白嫩的皮肤一片红。
纸巾已经是最柔软的那种了,和手帕也差不多,还是把他娇嫩的皮肤揩红了。
席斯言站起来想要去拿点护肤品给他擦,被井渺拽住,眼巴巴地盯着他:“哥哥抱。”
生病的小朋友太黏人,在外面还只牵牵手,回到家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
钟源昨天顺路来给席斯言送报告,进门就看到漂亮的男孩子窝在沙发上,一脸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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