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井渺一个人的,他在中心城区有了家,席斯言说物质能表达的,不足我想给你的爱万分之一。
井渺在地上用树枝写了“1/10000”。
“那我比你更多一点。”他被席斯言抱起来亲吻,喘息间他哽咽着说,“我找不到一组数字,能表达。”
他亲自选的秋千,是原木色的,席斯言没让工人进来。
alpha穿着短袖,汗流浃背,漂亮的肌肉线条此刻吃力地组装和固定那个巨大的秋千架。
“丢人。”席斯言抬起手擦汗,“我就该去军部,搞什么研究。”
井渺坐在门口吃西瓜,看着他笑得眼睛弯弯:“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刚好。”
战争来得突然,他身边有了很多被用来做药物实验的病人。
井渺安抚着他们,他在战争与死亡逼近的时候只觉得平静,他不再是一个人。
什么都不害怕。
席斯言被绑架的那段时间,井渺已经不想再回望。他再次看见的,就是被摧残过后的alpha。
他本来干净又优雅,席斯言所有的温柔幼稚都给了自己,留在外面的永远是没有裂缝的完美形象。
那张被很多人簇拥着推出来的病床上,席斯言身上有伤口和血迹,白色的制服风衣已经全部脏污。
井渺跟着跑过去,被很多人拉住,他们喊他,哭着叫着,但井渺听不见。
手术室的门在他眼前关上,井渺看到自己跪在地上,双眼无神:“席斯言,席斯言......”
他醒来,却再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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