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烫。
他喝了半杯,递到席斯言嘴边:“你、你喝。”
席斯言手从他腋下穿过,抱得更紧了些:“叫哥哥。”
“你喝!”
alpha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有些黏腻地喊他:“渺渺,叫哥哥。”
呼吸喷薄在腺体周围,井渺微微喘息起来,身体被掌控起来,标记过的亲密缠绕纠葛,ea眼睛湿润,又委屈起来:“我讨厌你。”
“对不起,宝宝。”
井渺抖着肩膀小声啜泣,绵密的吻落在脸颊脖颈上:“对不起,我爱你。”
像迷路的羔羊走近雪域,被狼叼在嘴里。
他没有吃掉他,他说爱他。
“低敏alpha?”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医生解开贴在席斯言胸口的仪器,语气有些责怪,“过劳过焦引起易感期高热不知道吗?抑制剂也不打,现在得打医用抑制剂了。”
席斯言笑了笑:“还好,我的ea在身边。”
医生看了一眼缩在旁边小鹿一样的ea,又瞪了一眼席斯言:“就算是低敏也没有靠着伴侣信息素就熬过去的,他这个样子也满足不了你。”老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医用抑制剂,“未来十二个小时身体会很疲乏。好好休息,最近都不要劳累了,你很多年没有易感期,积压出来不处理好,对身体损害很大。”
“嗯,谢谢医生。”
老医生留了药:“按时吃药,请三天假好好休养。”他看了一眼看起来担忧地快要掉眼泪的ea笑了笑,“你的alpha没有事,这几天好好陪他就可以。”
井渺下意识点点头:“谢谢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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