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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斯言毫不犹豫地抬起刀刺上去,但对方反应很快,火速避让,席斯言只划伤了他的手臂。
面目狰狞的男人转过来低啐:“妈的!”
似乎是想为自己受伤的手臂报仇,男人快速切换了匕首,脸上阴笑,朝着......席斯言身后的那个男孩子刺过去。
井渺在背后发出尖叫,席斯言毫不犹豫抬了手挡在ea面前,喷薄的鲜血溅在井渺的白色毛衣上。
“啧!”席斯言捂着流血的手臂,死死挡在井渺身前,“你会后悔的。”
“如果不是老板说不能杀了你,你以为你和你脆弱的ea能活这几分钟?”
男人似乎还想刺他一刀。
“啊!”井渺吓得尖叫,“哥哥!哥哥!”
席斯言捂着伤口的五指,忽然蜷缩起来,指节拱起。
抬刀的男人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痛苦地捂着腺体跪下去:“啊啊啊啊啊!”
空气里浓重的兰花香像高浓度的液体打翻,顺着席斯言的血液,在缓慢失效的阻断剂下,完全爆发出来。
“草!”刚冲到楼下的几个男人也痛苦地瘫软成一片。
席斯言因为失血过多而渐白的脸色终于片刻放松下来,他松开抠挖伤口的手,带着一个掌心触目惊心的红色液体拉起ea白皙脆弱的手腕,往外面跌跌撞撞地跑。
“别想走......”
花香信息素的压迫力不强,到底因为打了阻断剂,基因压制不是那么的强烈,地上扭曲的男人,缓缓举起手里的枪,艰难地活动手指,试图对着他们的背影开最后一枪。
席斯言转过身,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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