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在一起,腺体突突地跳,席斯言布满血丝的眼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无尽的痛苦。
他低下头,狠狠咬破ea的腺体,牙齿穿破皮肤,血液混合着信息素和自己交融纠缠,争夺在腺体里的生存空间,最后被素冠荷鼎强势地压制包裹,像在报复,像在确认。
井渺发出疼痛的呜咽,他一边哭一边恳求:“哥哥,哥哥......”
——
“哥哥,你可以听到小宝宝在讲话吗?”
“我听不到。”
“我写在日记里啦哥哥,等你出院以后,你悄悄看好吗?”
“出院......”很遥远的词。
他摸着井渺枕在他的腹部的头,男孩子的头发柔软的过分,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哥哥,我为了你,什么都不怕。”
“你也不要怕,好不好?”
——
“不要怕,哥哥不要怕。”
被alpha过分压抑的信息素侵占,井渺从最开始的刺痛到意识瘫软,他无意识地抚摸着席斯言的背脊,嘴里念念有词:“哥哥,不要怕。”
到这一刻,他还在安抚自己。
现实和回忆的冲撞,打开了席斯言闭塞的大脑。他大惊失色地看着被自己咬到出血的腺体,和手腕上通讯器不寻常的闪烁。
席斯言理智迅速回笼,他低头舔舐那个伤口,含着井渺馨香的血液,重新帮他戴好抑制环。
当血液浮动在空气里,阻断剂有可能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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