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
代步器上下来一个瞩目的alpha和一个美丽的ea。
金教授短暂出神。
上一次见到井渺,还是那个封闭诊疗医院的手术室门口。
左边是席斯言的手术室。
从井渺身躯里用特殊天赋取出来的“孩子”装在一个保温箱里,被推进左边的手术室。
他哭的眼泪似乎要变成珍珠一颗颗滚到地上,移动病床上的ea伸出细瘦的手,指尖堪堪碰到那个保温箱的边缘。
井渺在哭,却没有哭出声音,他努力伸直手,想要抓住那片消散的虚无。
ea发出细碎的嗓音:“宝宝......”
他动了动嘴唇,金教授分明地用眼睛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说,对不起。
ea的手垂下来,他被巨大的悲伤淹没,苏皖和席玉城抱着他哭,而井渺只是流着眼泪,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金教授这辈子都记得这个场景。
每每想到,他都感同身受地痛苦。科学家其实是最冷漠的人,他们见过了各种生物的更迭重生,有机无机,鲜活或者冰冷。
但他们没尝试过抉择的悲伤。
井渺是被迫站在独木桥中心的那个人,一边是他的爱人,一边是他的孩子。
无论选择哪一个,他都会终生痛苦。
而他们这些所有的围观者、促成者,都是凶手。
井渺站在席斯言身边,和他十指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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