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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群中出来,梅霜边走边感慨:“既然他偷了大黄鱼,就该有个藏的地儿,平常呢,他三点一线,除了单位就是上门搞抄家,除了抄家,就是回自己家睡觉,他也不去别的地儿,他私藏的那些黄鱼,会在哪儿?”
陈思雨还是头一回见金部长那种级别的大领导。
既没去过对方的家,更不了解对方的人,自然也想不到,对方会把大黄鱼藏在什么地方,所以,梅霜问她,她也只能干瞪眼。
梅霜还是思想部的一员,得去上班,跟陈思雨告了别,就急匆匆走了。
陈思雨是一个人出来的,离家远,得挤公交车回去。
车挤的就像鱼罐头一样,一路走走停停,公交车每停一次,对于车上的人就是一次摧残,车下的人拼了命想挤下来,车上的则在大叫:“乖乖,已经装不下了,等下一趟吧!”
是啊,陈思雨已经被挤成一片,而不是一个人了。
她个头高一点,还好,有些个头矮些的孩子们,已经给挤的喘不过气来了。
看有一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给挤的面色铁青,不住喘息着,陈思雨弯腰,努力帮她撑开人群,也回头喊:“再别上啦,装不下啦,车上真的装不下啦!”
但她才一喊完,突然脑子里一个机灵。
“装不下了,装不下了!”反复念叨着这四个字,陈思雨脑子里瞬间清醒。
思想部部长,马干事,重新归来的白山,三个人,可谓三角鼎立,不说整个文艺界,就陈思雨自己,面临的形势也非常严竣。
因为白山是被她一手捣鬼,捉的奸,身败名裂,下放的,他不可能放过她。
但要思想部的最高领导人贪污,而且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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