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陈念琴固然可恨, 但她在重生之后, 在明知道《知青之歌》是禁歌的情况下, 还敢唱它, 敢号召知青们跟组织对话, 虽然蠢,但也算有胆识了,只是,就跟大多数的流血牺牲一样,她也被老奸巨猾的萧文才给利用了。
抄袭,因为没有法律约束,陈念琴就只是被业内排斥,并下放就完了。
但这回就不一样了,这回是叛逃,目标地还是对岸。
而对岸,有我们很多地下党员还在潜伏,一旦有人,尤其是一个退伍军人游过去,指证他们,并给他们提供情报,其损失是政府都无法估计的。
萧文才是主谋,肯定会被枪毙。
至于陈念琴,因为萧文才的污蔑,就算部队领导英明,会保她不被枪毙,但坐牢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这可苦了陈刚和陈奶奶,从今往后,日子还不知道该咋过了。
相比之下,头发之仇,陈思雨就不追究了。
冷峻不太相信陈思雨会笨到,把头发卷进风扇,但既然她不说,他也就不追究了,只说:“我带你去医院吧,万一感染,发烧可就麻烦了。”
这儿天太热,陈思雨因为跳舞又出了很多汗,头皮万一发生感染,生癞疮,说不定从此她得变成个癞皮疮,她自己也怕的不行,连连点头:“好!”
但她才走了几步,只觉得脚钻心一股刺痛,扑冷峻怀里了。
倒不是陈思雨急色,想吃豆腐,而是,芭蕾对舞台是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的,在将来,芭蕾排练室一般会使用即不会太涩,又不会太滑的木头来铺地板,就现在,各个文工团的芭蕾排练室铺的都是木地板。
登台表演,舞台大多也是木地板搭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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