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褚家女儿上不得台面,这点小事都还要闹死闹活呢。
“堂堂侯府主母,心眼小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
“现在要怎么办?”婆子在一旁问:“可要将礼收进来?”
“不收,”褚夫人说:“请人进来喝两盏茶,回头原封不动打发走就是,另外把昨日买的药膏给人带过去。”
“好。”
靖海侯府原本就是来做做样子,若真是赔礼道歉也不至于派个下人过来。褚夫人懒得出面,喊婆子去打发了人后,继续算账。
因着昨日花了不少银钱买药膏,手头上又窘蹙了些。
褚家底子薄,当年褚大人还是个穷酸书生时,被恩师看中将女儿下嫁,这才娶上媳妇在京城落脚。
褚家又没有其他进项,就一座小庄子也还是褚夫人出嫁时娘家陪嫁过来的。褚大人一辈子老实巴交做官,每月俸禄也就二两银子、十四石米,庄子进项不多,每年也就种些蔬果供府上嚼口罢了。
一家子操持都在褚夫人手上,两个女儿长大,少不得要准备嫁妆。没多久,二女儿要去上学,又得花销一笔。还有年节人情赶礼,处处都是银子,哪哪都要花钱。
打了会算盘后,褚夫人叹气,问:“阿圆呢,她起了没?”
“二小姐起啦,正在练字呢。”
褚夫人点头,生活虽不易,但比起别家来,她家宅清净,女儿乖顺,也已满足。
“不必扰她,让她练。”
没多久,婆子过来通传,说:“肖夫人过来了。”
褚夫人赶紧放下东西,起身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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