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而今年,皇帝当庭说“莫要再搞从前那一套了”,想来是不想再读官样文章,希望能从自陈疏里看到些实质的内容。
至于要写成什么样,写多长,皇帝却没有明说,只留众位臣子面面相觑,各自琢磨着。
“若无疑议,退朝。”皇帝言道。
今日早朝开了一个多时辰,此时殿外早是艳阳高照,深秋暖阳。
皇上进两步、退一步的做法,堵住了百官们的悠悠之口,也绝了胡首辅企图买苦肉计的路子。
王高庠虽达成了目的,把裴少淮拽进了詹事府、让其成了太子近臣,却高兴不起来。
一个敛都御史,纠劾百司辨明冤,肃清纪纲佐天子,都察院与吏部又相互掣肘,这样的一个官员,岂是他轻易能压得住的?
那身兼的少詹事,倒更像是皇帝赐的隐形令牌,使得裴少淮得以自由进出詹事府,介入东宫事务。
王高庠属实是失算了。
再者,皇帝这般安排,对东宫、对詹事府、对太子身边的三公三孤,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也颇值得玩味。
王高庠散朝往外走,思索得深失了神,兵部尚书陈功达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应答。
……
诗言“莫道秋江离别难,舟船明日是长安”。
裴少淮所乘的船不是去长安,而是回京都,赶在初冬落雪封河前,裴少淮一家终于抵达京外渡口。
驿站快马早两日便传回了消息,裴家做足了准备,老少皆到渡口边为裴少淮接风。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今日的渡口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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