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贸然出手。
虽是安慰自己,但能够逼退对家,也算是一番作为了。
忧则是因为——对家早早全身而退,不是临时起意,便应对了后一种猜测。
至于那夜冲闯燕府的贼人,即便拿下了活口,也是盘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的,一来他们是抱着必死之心的死士,二来,不知经由多少手,任务才派到他们头上,很难盘根溯源。
裴少淮问道:“之前你我的计划,除了密奏皇上以外,可还有第三人知晓?”
燕承诏摇摇头,他明白裴少淮的意思,便也问道:“裴知州可曾想过,会不会是身边亲近之人所为?”对裴少淮熟悉至此,唯有亲近之人。
即便裴少淮不愿相信,但这个确实是一种可能。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既然皇帝也知晓此事,会不会是皇帝身边亲近之人在为妖作乱呢?只是这番猜测不能同燕指挥说,只能暂且自己藏在心底。
外头日光愈亮,透过碧叶的绿光,显得愈发幽静。
这覆在墙上的藤蔓,看似柔弱无力,若是无人清理,也能蚀得颓垣断壁。
第195章
燕承诏走后,书房内人影静稀。
天际不时传来雁鸣,述告着时值深秋。
裴少淮端端坐在书案前,还在沉思燕承诏的话——奸佞会不会真就藏在自己身边?是自己的亲近之人?
一圈思索下来,又觉得大不可能。
府上的仆从是没得那个本事的,一来知根知底,二来裴少淮公事、家事分明,即便是对长舟,也从不谈及、显露要紧的公文公务。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