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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为庶出皇长子,当年能斗过周皇贵妃和楚王,绝不是仅靠河西派的支持而已。
太子在底下端端听着,不敢插话。
皇帝问道:“刘瑞此人能而不贤,闽地作乱多年,明知如此,你可知朕为何还要派他接手福建布政使的位置?”
太子这次不敢贸然应话,思忖了半晌,才应道:“能者虽不贤,身居困境之下,为了一己安危,也会想方设法稳住局势,稳住了局势才有破除困境的可能。而委派忠贤而无能者任之,容易揣着一份‘好心’,把水搅得愈发浑浊,空口无力,最后只能以死谢罪,于民并无好处。”
“正是这样的道理。”皇帝颔首道,神色恢复了几分,又叮嘱道,“你不是想不明白,而是常把心思撂在了别处,回去后好好把心思收一收,平日里多琢磨琢磨朝中的这些事。”
“儿臣谨听父皇教诲,不敢有违。”
“你先回去罢,朕下次还会再问。”
“儿臣遵命。”
燕有政退下时,瞥见了父皇案上的棋盘,上头摆着残局,眼里流露出些许落寞之色,又很快掩了起来。
他退到门口时,父皇的声音又传来,道:“等等,还有一事。”
太子折返回来,恭听之。
“政儿,除了方才所说的忠贤能、诡庸奸,你以为家臣又当如何用之、驭之?他可比奸臣还要凶险。”
此话一出,太子立马跪地,兢兢道:“儿臣不明父皇何意。”
父皇年才五十余,说不上正值壮年,却也不是年高,东宫太子岂敢养什么家臣。
“你不必紧张。”皇帝说道,“方才忘了给你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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