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便能盘活过来。”
对家既然堵了商路,把许多百姓的活计给短了,那裴少淮就另开水渠,让潭死水再活起来。
闽南注定是先行开海之地,也当趁此机会治一治私人钱肆的问题,以免后患无穷,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扼住喉咙。
见丈夫已经胸有成竹,杨时月第一反应并非欢喜,而是一直忧心忡忡憋在心里头的泪,一下子涌出来,言道:“官人心里有打算了便好。”
裴少淮从袖口抽出帕子,轻轻为妻子拭去泪珠,安慰道:“这段时日,这个家全仗着你,辛苦你了。”
小南小风正是泥猴一般的年岁,杨时月一个人带着孩子、管着全府,还要忧心丈夫的公务,担心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加之异地他乡,人生地不熟,有事也问不到京都亲眷,心绪便越积越深。
裴少淮又道:“也是我粗心,疏忽了。”
……
在家稍事休整后,下晌的时候,裴少淮还是回到了州衙衙门。
齐、包、陈姓族长早早在衙门里候着了,他们上晌过来没见到裴少淮,一直等到了现在。
似乎情况很严重、很紧急。
位族长把裴少淮带到齐家堂的货仓,四丈高的仓房里,透着一股尘土的霉气,一眼望去,一览无余,空空如也。
唯有几只残破的木箱堆放在角落里,有些货架失修坍塌,也无人问津。
透光的墙根出,蛮生着些野草。
齐族长叹息道:“往年这个时候,早开始买进货物了,囤放在仓房里,等着十二月装载商船,扬帆出发。”
从初春四月,到深秋九十月,这大半年的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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