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知觉。
段知书原是院试案首,正是意气风发、大展身手之时,现下惨遭横祸,他懊悔愤恨不已,性情大变。
既如此,他的科考当官之路自然是断了。
又过了些年头,彼时,徐知意已经考得功名,外派至太仓州为官,回乡祭祀时,听说昔日好友病困在床,穷困潦倒,无人照看。徐知意念及昔日同窗之情,又知晓段知书的学问,曾经远在自己之上,是个人才。
于是,徐知意前往探望劝说,道:“段兄素知徐某出身寒门,家世清贫,段兄若是肯跟我走,别的某不敢承诺,但粗茶淡饭,一日三餐,笔墨书卷,定不会短了缺了。”
段知书含泪:“我一躯废人,何值得徐兄为我如此。”
“愿段兄重拾书卷罢了。”
再后来,徐望、徐瞻两兄弟先后出生,徐大人官府事多,平日繁忙,段知书便亲自给两个小侄蒙学,全心全意,倾囊相授。
后头的事,大家都知晓了,徐望二甲进士出身,已经入朝为官,徐瞻取得乡试解元,择期便会冲击会试、殿试,想必也不会差的。
现如今,徐家又有了徐言成、徐言归两个孙辈,往后,自然也是由段夫子来蒙教的。
同窗相惜,互成佳话。
……
翌日,淮津两兄弟被送至徐府,由徐瞻带至书房,面见段夫子。
即也是考核。
“姐夫,一会夫子会考校些甚么学问?”津哥儿问道。
相比于哥哥,津哥儿表现得更紧张一些。
徐瞻止步,回过身半蹲下来,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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