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这事儿极为蹊跷,老奴也不能确定——”他将明面上查得出来的证据都说了一遍,其中夹杂了许多没有实证的流言,目证,或是捕风捉影的传说,显然夏内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老奴无能,只查到了这么多——”夏内监跪在地上,小心道:“或许、或许真是那小宫女嘴碎,将流言说出去了也未可知——”
元治帝听他说完,眯了眯眼,将目光自夏内监身上移开。他抬起手抵住额角,虎目中眸色稍沉,深思片刻,忽然转过目光,看向一旁墙上挂的一幅字。
那是太子开拨去征伐掸国前写的一首诗。
知子莫若父,此事做的越是滴水不漏,太子的嫌疑反而越大。若是人证物证齐全,证据都很清晰地指向东宫,那元治帝反而会怀疑是不是朝中之人有心陷害储君。
不过瑱儿把这种事说去给宸贵妃听做什么?
元治帝一顿,脑中忽然想起太子一开始得知叶赵二人之事时的些许异样,接着,近日发生的种种便如同开闸放水般,一个接一个在他脑中流过。
看着在御座上不发一言的皇帝,夏内监大气也不敢出,死死地低着头,生怕打扰了主子的思绪。
大约半刻后,元治帝才从沉默中脱离出来。他放下腿,双手撑在膝盖上,略微倾身看向夏内监:
“有几件事,你再去替朕查一查。”
待叶京华正式回户部销了假,即刻便忙了起来。新税律实施之下,上上下下都需要叶京华拿主意,而赵宝珠也忙了起来,月初,第一批吏事生来到了衙门上,赵宝珠为安排他们,也忙得脚不沾地。
“赵大人!”
赵宝珠半只脚刚迈进衙门里,迎面就是个姓李的吏事生,拿着手上的卷籍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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