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叶府照顾过赵宝珠的玥琴也在列。几个丫鬟上来,小心地搀住赵宝珠,将他带到里间去睡觉了。
太子一直看着赵宝珠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才收回来,重新放在叶京华身上。
“咱们也许久没单独喝过酒了。”
他举起酒杯,看向叶京华:“孤敬你一杯。”
连一句祝酒词都没有,也不知敬什么。叶京华却也没追问,敛目道:“不敢。”
嘴上说不敢,却抬起酒杯与太子碰了碰。
两人同时将手里的酒干了。之后,就默契地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太子和叶京华对彼此其实是很了解的,他们是年轻一代里拔尖的青年贵族,从小都接受的是宫廷精英教育,就算有龌龊,也做不出来呈口舌之快骂街的事。
当着赵宝珠的面,碍着面子说一两句也就算了,如今只剩他们两个,再说那些话就没意思了。
两个男人就这样喝着闷酒,一句话也不说,屋里的气氛凝滞得可怕,伺候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出。
许久之后,一坛酒见了底。
这坛酒其实非常烈,一坛子喝下去,两个人都有些上脸。太子脸上有些酒气,姿态放松了些,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摩擦着那坛子酒的瓶口:
“说起来,这坛酒还是孤去岭南之前埋下的。”他抬眼看向叶京华:“当时我们约好,要待孤得胜归来再开坛庆祝。”
谁知这一等就是四年。
现今酒开是开了,却不再是为了庆祝。
叶京华没有说话。
他的酒量其实没有常年混迹于军中的太子好,但是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喝酒不上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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