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剩下了包子。
“升儿,便买上几个吧,小姐不要素的,挑几个小肉包装起来。”
“嗳,您看,要几个,这有牛肉的,猪肉的,羊肉的”
“一样来两个吧”
“10文钱”
白珂用油纸包了几包用麻绳一绑交给了小厮,接过几枚铜钱来。
“小姐不是喝鲜花上的露水长大的,怎么还会有小姐爱吃肉包,怕不是个富态像隔壁张姨那样的罢。”
“我见过她一面,人家可纤瘦着,和你一样,你也爱吃肉,也没见你胖成西市的屠哥”
赵祁安不理,自顾自地去抓飘在空中的雪。真漂亮,他想起杨万里的一首诗—最爱东山晴后雪,软红光里涌银山。他是向往那高山荒岭之地,高山上下上一场雪,定然是雾凇沆砀,天水俱白的一场美景。
“安儿,安儿?包子卖完了,回里屋吃饭了”
里屋里笼上了一炉炭火。热烘烘的。
白珂接过他脱下的皮袄,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圆桌上一碟糟鹌鹑,一盘冻蹄膀。两碗粳米榛子粥,炉子上搭着水盆,里面烫着半瓮金华酒。
“安儿喝杯酒罢,暖暖身子”
“谢谢娘”赵祁安从托盘上拿起两只倒立的白瓷杯,拿起已温热的酒瓮。倒出来两杯。一杯递给了娘亲。
“这酒倒不辣,甜丝丝的”“这又不是烧酒,这酒不烈性,不好醉人,也不会教人误事”
“来来吃肉,吃饭。先把肚子填饱,这冬天还是养养身体。来年才会有好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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