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揽,你哥没进学固然可惜,可你流落他乡更可怜?”万一被领去当童妓,被打断骨头乞讨,被活剐祭祀,被杂耍的养在花瓶里做花瓶美人,每一样可能都让她心惊肉跳。
“就是。”嘴里嚼着剩余鱼排的玉姐儿在旁边插话,“那时候我们全家人心里头都不好受,银哥儿觉得他不该拉肚子,金哥儿觉得他不该顽皮,我又恨自己跟金哥儿吵架,娘怨自己分神,人人都觉得是自己的错,所以散尽家财大伙儿都愿意。”
“说到底都是人贩子可恶!”叶大富狠狠将泥土拍在土灶上,“上回衙差说旬日长公主要在大相国寺做道场,我们也去烧香,答谢答谢菩萨。”
叶盏含糊“嗯”了一声,鼻音有点重。随后就低头猛刮腻子,仔仔细细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等她做生意有起色,一定要好好弥补家人。
家人齐心合力,太平车上缺角的土灶很快就被补齐。
接下来就是买锅了,叶盏想定制一口大铁锅炒面,再买一个小砂锅煲汤。
到巷子口米铁匠店里问了一圈,叶盏才发现这个时代铁锅这么贵!
一口最普通的铁锅也要300文,更别提定制了。
不过想想就明白了,此时开采和冶炼技术有限,金属自然是稀缺品。
像碗、杯算是老百姓为数不多家当里的金贵物件,就是因为里面含有金属。
“米老板啊,街坊邻居的,你张口说个合适价。”叶大富当仁不让帮女儿讲价。
“叶家兄弟,光是生铁就要卖40文一斤呢。”米铁匠诉苦,“再说刚来了一批贩子收购,清了我存货,听说这铁锅要是贩运到草原上足足值百两银子!能再匀出点给你我可是咬着牙少赚呢!”
最后在叶大富的唇枪舌战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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