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不然我就免不了辛苦跑一趟去你家儿子书塾门口问问,让他们夫子、同窗都评评理!”
“老爷,不可啊。”王夫人脸都变色了,“他们读书人最看重礼义廉耻……”
“闭嘴!”王员外低声斥骂妻子一句,扭头铁青着脸,“叶大富,你说个数吧。”
“那可得慢慢算,还有当初的田地也是看你们是亲家我家才低价与你的,那可是大头!”
“一袋白面折合一斗50文,
粟米一斗30文,半口袋绿豆一斗70文,还有两箩筐瓜果,大约值当个二十文。”
“这一年就是170!一共送了三年,便是540文!”
“再加上定亲时送了一只母鸡50文,一只公鸡30文,便是680文!1”
”我家搬到汴京城后虽然送不起吃食了,但每年都送我自家编的竹蔑篮、熏笼,也值当十几文钱,这十一年也有一百多文了。”
而王家的回礼,不过是酒楼里变质带味的熟肉或是发酵剩下的米渣废料罢了。
宓凤娘越算越高兴,
索性从屋里翻出叶大富做生意的算盘,
珠子拨拉得飞快:
“老娘一双眼,却似琉璃葫芦儿一般,今日里你们一分都不能少!”
王员外还在讨价还价,叶家人索性张罗着去请里正,
叶大富甚至打发儿子要去老家雍丘县请当初买卖土地的经济、书契人、族长等一干人,
王员外吓得连连摆手,这才作罢。他儿子科举、做官都要跟原籍乡亲们交好,哪里敢留下坏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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