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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没血,
倒是有酒,
原来宓凤娘一怒之下拿酒盅砸他,里面的残酒流了他一脸。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得宓凤娘再骂一声:
“今日与你性命相博,你方知老娘我的手段!”
手里还炒着酒壶就要再砸。
“叶大富,管好你浑家!”
王员外惊慌失措求助。
却不料叶大富也拿起扫把要打过来:“打脊老贱人!你算哪条街上的黄狗,来我跟前狂吠?”
他一贯圆滑,此时却气势汹汹、脸颊涨得通红,显然是被气得发狠,
说罢就劈头盖脸打了过来。
不好。
王员外被兜头打了好几下,他龇牙咧嘴高声嚎叫,好容易突围出来扫视一圈,
叶家在死胡同里,要出狭窄的炭场巷只能从屋前过,可叶家两位门神一样占据屋门口,
今日是出不去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忙换了笑脸,躬身作揖:
“两位,是我唐突了,我赔礼道歉。”
那媒婆也跟着做和事佬:“两位都是街坊,真闹大了叶家也落不下好名声。”
“放你娘的冷屁!”宓凤娘冷声抢白。
还是王夫人上前给她深深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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