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堪。
这种情绪甚至影响到了他的工作,令他更加难以接近,在审案的过程中变得暴躁冷酷。
就连他的同事侯袁都轻易看了出来,并且询问:“方队,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方珩没说话,他刚刚经过一场审问,正在慢条斯理擦手。
有人用胳膊肘戳了戳侯袁的肚子,压低声音说:“这还要问吗?不明摆着的事。”
方珩脸上没什么表情,上一次的三件学生死亡案件,他并没有放弃,哪怕局长和方济同明会一起将这三件事压下,并且卷宗在前两天莫名被烧毁,他也并不想结束对这件事的探查。
在这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正义,执法司法混乱不堪,短短四年,他从一个充满着正义与希望的毕业生到了如今这样一个什么都会藏在心里,表面上甚至会向局长虚与委蛇的老油条,就是作证,他的无力抵抗,令他只能向环境妥协。
这并不是一朝一夕能调查清楚的。
他给自己定下了另一个时间,还有四个月,方今照就要毕业,他必须得等方今照离去才能做他真正想做的事。
以他现在探查到的线索,他很怀疑第一个死亡学生遭受了无法言说的冤屈。
他和他的同事甚至在方济同明会前来叫停时,已经掀开了那具摔落之后跌得头破血流的尸体生前遭受的痛苦的一角。
后续死亡的两名学生,曾经出现在第一名死者的死亡地。
他们死得太过离奇,而方济同明会对他们死亡的态度也是隐而不谈,傻子都能看出其中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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