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秀笑道,“前次和你一道去看明先生,便拿得是这梨花酒。今年无酒可拿,怕不是要失约了?”
叶渺念及那次探病,忍不住笑起来,“不去也好,省得明先生又要催你早成家室,可拿什么再推拖过去?”她与顾秀之事本来在帝国高层之中不算秘密,只是明先生隐居已久,处事端方,又是长辈,故而无人敢到他那里说这些闲话,竟是一直不知。
上次探望,明先生因她是化外之人,自忖是管不住的,便在顾秀身上下功夫,平板板地吩咐她要懂得修身齐家,是时候相一门亲事。顾秀推脱不得,唯有自称痼疾缠身,沉疴难愈,此生恐不能再有亲缘。她听在心中,却是忍不住的难过。
她的记忆里,少年时的顾秀从来意气飞扬,何曾平淡出口过这样颓丧的字句。尽管她知道这是顾秀一贯敷衍人的招数,却也觉字字血泪,焉能不痛。
这厢顾秀余光却瞄见对面那人的神情黯然了一瞬,心里忍不住也胡思乱想起来。
她当初与阿渺定情幽涉,却一直未曾昭示,只不过因为朝中诸事未平,不宜再生波澜,如今西海平定,四境安稳,她便是明日就和阿渺举办婚礼昭告天下,想必也不会有人敢跳出来反对。
她念及此处,忍不住轻轻一笑,只不过阿渺眼下还在和她闹别扭,也不知几时才哄得好。且倘若真的办个婚礼,只怕她又要不知道怎么害羞了。阿渺平素连裙子都不肯穿,怎么肯动用时下新兴的那种层层迭迭珠珞满身的薄纱礼服?况相府是仿前朝园林山水所建,风格也与新式婚礼不搭,倘若不从宫里借宴会厅,便要另辟一处所在才好。她一边漫无目的的想着,丝毫未曾察觉阿渺看着她的眼神。
“你在笑什么?”顾秀每每露出这种笑总没好事,天知道她又在算计谁。
她这才恍然回神,见阿渺盯着她,微笑道,“阿渺今年生辰想要什么礼物呢?”
叶渺尚未答话,外面安雀就匆匆来报,说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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