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不过顾籍或许是真的有点事,他最近一直在京城的顾家本家,不知道忙些什么。接待外客的事向来归清明堂办,届时来了人再做打算也不迟。”他在叶渺这里环视一周,见陈设清简萧疏,一色玩器皆无,因在丧中,四壁都用白纱垂下,显得尤为冷清,“父亲早间叮嘱两件事,一是要我给你选几个贴身的人……”
叶渺一听就道,“可别,我不缺侍女。”
叶英道,“我来你这里坐了两刻,连杯茶都没有。你眼下身份不同往日,人员来往的多,房里没人使唤,总也不方便。”
叶渺抬手将茶壶从外面招进来,食指一弹,自动倒了杯茶悬在叶英面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杯子里的茶还冒热气。叶英扶额,将茶盏接了放在桌子上,“我不差你这一口茶喝。你不要使唤的人,那就从分家选些聪明灵巧的子弟,日常也能帮你理事。”
叶渺这才勉强答应下来,“还有什么事?”
叶英低声道,“父亲让我来问问你,不疑的病是怎么回事?这都大半个月了,怎么还是连屋子也出不去?”
叶渺倏尔沉默下来,她低着头,用脚尖踢着桌案下面的横木,“你那天看到了……她伤成那个样子,能捡回一条命来,已经是卫先生国手了。”
“不是说只要细心将养,如常人一般总也不成问题的么?”
细心将养……叶渺垂着眸,卫开日前来找过她,说顾秀手足的筋络已经续上,活动无恙。她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卫开接着道,然顾秀身上的怨毒寒邪,一个缠在经脉之中,一个则深入血肉,当初没能换血,如今两相交织,再难去除,恐怕要跟随顾秀一生。更兼她前次为了叶伦之事谋划太费心力,连日来又心情郁结难解,引得毒气深入肺腑,他竭力用药也难以压制。虽然她自己觉得尚好,底子里却已被邪毒缠得千疮百孔,若再这样下去,就是被怨毒完全渗透躯体,变成一个行走坐卧都不能的木头人,灵智困在体内,一日日地等死。
她听得胆颤心惊,她才刚刚把顾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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