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无需她再多言,贬为庶民,再派人驻守,若有人胆敢生事,一并剪除。不过是政事常理。
“好。”
沐浴完毕,二人俱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衫。沉砚将案上一封黄纸递于沉墨,摊开一看,竟是为她发丧的旨意,帝王早已拟好,只不过还未写下日期。
这件事,要由她来定,沉砚润了墨,将笔递给她。意义为何,沉墨自然明白。
好歹也曾是垂帘听政的娘娘,值得一次昭告天下。
沉墨提笔,一笔一划将日期定下,她的丧期当在九日后。
沉砚看着眼前鲜活的女郎,虽不是曾经的模样,但她终于好好的站在自己身边。
似乎,上天终于肯眷顾他,他一心求的,已被他攥在手上。
此时,沉砚不是不知,由始至终,沉墨都没有回答过他的问题。
他收好黄纸,只待来日传中书省正式拟招,温声道:“前朝事忙,我召了大理寺要查几桩旧案。你还可以回去再睡一会,午膳我再来接你。”
他吻了吻沉墨,不放心似的,又叮嘱她:“记得坐我的暖轿。”
沉墨颔首:“好。”
她随意挽了发,理了衣裙正要起身,倏地两腿一软,险些倒下。沉墨哂笑,只好望向沉砚。
殿门被推开时,远远侯着的王福官等人已经小跑过来,沉砚抱着沉墨将她放入暖轿内。
“你现在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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