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便要惊呼着一颤,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眼前黑了又黑,她几乎要被淹没。
性器到了一定规模,连一丝技巧都不用,仅靠肌肉的发力,全力的贯入、再贯入,撞开一切,淹没所有,给予她毁灭般的快意。
沉墨被肏得只剩下哭腔,连哭声都被沉砚撞散,她承受着沉砚带给她的一切。
哥…哥……她试图去握他的手。
“谁是你哥!”沉砚阴沉的望着她,像一条终于探出全貌的毒蛇,它吐息着,音色冰冷,“你不是说,再也不会叫我‘哥哥’了么。”
沉墨心脏猛的一紧,只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她竟然……
不等她开口,沉砚再一次顶入,小穴猛的收缩,绞着性器不放,它泊泊得吐出一滩汁液,又被沉砚肏得汁水四溅。
沉墨浑身都在痉挛,电流飞蹿直下将她击穿,她哆嗦着,连牙齿都在打颤,透明的津液从微张的唇角流下,沉墨已记不清这是她去的第几次。
迷迷糊糊中,她又想起自己拒绝沉砚时说的话,“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
这可真是……自讨苦吃啊……
“伤我好玩么,阿、凝——”
沉墨心神剧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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